© 紙紙紙巾仔仔|Powered by LOFTER
好想睡觉

嗷嗷嗷嗷嗷嗷疯狂表白豆腐!!!

是你豆腐:

炸号补档

酒吧驻唱歌手居x花店老板北




给 @紙紙紙巾仔仔 写的,快去看纸巾的神仙画画 !




 




 




“呐。”朱一龙刚进门身后背着的吉他还没来得及放下,如往常一样,他把手里的红玫瑰递给白宇。白宇接过,把它插进了桌子上的花瓶里,到现在花瓶里已经有了二十几朵玫瑰花了,他们也认识一个月了。




朱一龙第一次把手里红玫瑰递给他的时候,他愣了一下,朱一龙笑着解释,“唱完歌后客人送的。”




他们的关系很奇妙,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公交车站,雨很大朱一龙突然就拿出了吉他弹起来,听众只有白宇一个人。雨停之后,白宇说了他们俩人生中的第一句话:“要去哪?”




朱一龙只是用他那双好看的眸子望着天,笑得温柔“不知道。”




“要不要去我那。”




“好啊。”




没有原因,朱一龙带着不多的现金和一把吉他还有几件衣服住进了白宇家,那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平米的房子,有一个采光很好的小阳台,白色的瓷砖花盆里被白宇种了几根葱,偶尔心情好了他会摘下一小把给朱一龙炒个葱花蛋。




他们不是爱人,谁都没提起过明确的关系,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发生。一起挤在白宇那张单人床上,亲吻彼此事后又汗津津地抱住对方入睡,白宇偶尔会给朱一龙刮胡子,用的是老式的那种刮胡刀,他经常把握不好把自己的下巴刮着小口,但给朱一龙挂会更熟练一点。朱一龙会在他给自己抹上泡沫时,亲一下他的下巴,把泡沫蹭上去,“怎么不用电动的?”




白宇的眼神全放在朱一龙棱角分明的下巴上,但也不吝啬一个笑容,“我喜欢这种老式的。”




 




白宇不去问朱一龙到底是干什么的,只是在朱一龙递给他玫瑰花的时候猜了个大概,朱一龙也没问过白宇是干什么的。白天白宇不在家,朱一龙在家里拉着一张小板凳坐在阳台那,在阳光里整个人懒洋洋地弹着吉他哼唱一些小调。而到了晚上白宇才回来,朱一龙在他额头上留了个吻便又出门了。




生活得想是两个平行世界,只有晚上他们相拥而睡的时候,世界才重合了。




白宇曾经打趣的说过,“怎么总有人给你送花。”




朱一龙看着花瓶里枯了的玫瑰混着刚绽放鲜红的玫瑰,羞涩地笑了,“怎么不把枯的扔掉。”




白宇顺着朱一龙的眼神也看了一眼,“留着吧,怪好看的。”




 




当朱一龙问白宇:“要不要去酒吧听我唱歌,这是我最后一次在这个城市唱歌了。”的时候,白宇愣了一下,随即是灿烂的笑容,“好啊。”




他没想过要留住朱一龙,怎么说,朱一龙是风,去妄想着抓住风太可笑了。他宁愿那个会在回家后给他递一朵红玫瑰、在夜晚将胸膛贴在他后背让他感受到心脏强烈跳动让他安心的男人自在如风。




或许放手才是拥有。




白宇如约而至,他坐在朱一龙看不到的角落里,听着台上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唱歌。紫色红色的灯光打下来,白宇看不清朱一龙的脸,却格外感到安心。




是《春风十里》,他听着朱一龙低吟,远方被他改成了北方,最后一句“我说所有的酒都不如你”的时候,朱一龙还是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白宇。




朱一龙唱完的第一时间就去找了白宇,“来酒吧喝橙汁?”




“嗯,啤酒太难喝了。”白宇跟朱一龙碰了个杯,“几点的车?”




“凌晨四点的。”朱一龙把手里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还回去吗?”




朱一龙笑了,“不回去了,反正本来也没什么东西。”




“给你的。”白宇把手里的白玫瑰的梗掐去一半,插在朱一龙白色衬衫胸口的口袋,“走了。”




朱一龙就这样目送着白宇离开,他今天也没刮胡子,他很久没刮胡子了,可是每天还是乐此不疲地帮朱一龙刮胡子。他还是穿着格子衬衫,蹬着一双拖鞋,是他最舒服的样子。




 




车站,朱一龙刚领了车票,四点零八分的车,还剩十分钟就开了,他坐在候车大厅,盯着自己胸前那朵白玫瑰,直到已经不能上车,他才舒了一口长长的气,笑了。




白宇早上六点多就起床了,如往常一样,他到自己的小花店里开门,围上围裙打理今早送来他这的花。白玫瑰的花篮里是空的,最后一朵昨晚被他送给朱一龙了,今早还没来得及进新的。




他弯着腰给花喷些水,花店的门就开了,门上的铃铛泠泠作响,他说了一句“欢迎光临。”




然后就被人从后背抱住了,那人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还没走吗?”




朱一龙抱着他的手更紧了些,“走不了了。”